应姒姒伸手试他的体温:“呀,你额头还真挺烫的。”她翻出温度计让他测量,又是倒水给他喝,又是拧湿毛巾敷他额头。  秦宴辞满心温暖:“姒姒,你觉得我戴眼镜顺眼,还是不戴顺眼?”他要说不戴眼镜顺眼,下回他出现,他便坚决躲在招待所,不和她见面。  “都挺顺眼的,就是你不近视,往脸上放个架子不难受吗?鼻梁会不会被压塌?”应姒姒伸手摸他鼻子。  真高啊。  算不算书上描写的鼻若悬胆?  秦宴辞失笑:“怎么会塌,顺不顺眼的你选一个,嗯?”  应姒姒:“戴眼镜吧,戴着有深度,显稳重。”毕竟他这几天戴了,她若说不好。  他会不高兴吧。  她希望他高兴。  秦宴辞立马抽了温度计,从地上起来,推着她上床:“我没发烧,今天晚上我们做点别的,嗯?”  应姒姒被他耍的有了阴影:“你不会又闹着玩吧?”  “怎么会?”  “还是别了吧,大晚上闹出动静,我担心别人听见。”应姒姒拒绝道。  秦宴辞:“.”  秦宴辞被应姒姒拒绝,又打了地铺。  应姒姒拗不过他,自己睡了。  第二天两人计划爬山,回四合院换了一身运动装扮。  登上山顶时,赶巧遇到照相馆的师傅为其他人照相。  秦宴辞道:“姒姒,我们也照相吧。”她和那个人结婚的时候照了许多照片。  每一张都很美。  可惜身边站的不是他。  这次,他也要留下两张。  至于什么时候被那人发现,全看老天安排。  应姒姒道:“好啊。”  两人按照照相师傅的要求靠着山顶的石碑拍下照片。  “三天后到东区的海宁路的蓬莱相馆拿照片。”照相师傅说。  应姒姒应下。  两人在山顶逗留许久才下山,从停车处领回自己的车,直接回了家属院。  九点半以后,秦宴辞开始收拾东西。  应姒姒纳闷道:“阿辞,你这是做什么?”  “我今天晚上很想回四合院住,你在家早点休息。”  应姒姒懵圈,这么晚回去?  又发什么病啊。  行行行。  你爱住哪儿住哪儿。  我一个人还自在呢。  她乖乖道:“哦。”  秦宴辞勾唇,她还真听话。他低头亲亲她的额头:“姒姒,下回见。”  应姒姒垂下眼睫,眼珠子从左看到右。  下回见?  不是明天见吗?  她今天非跟着他,弄清他搞什么名堂不可。  秦宴辞离开后,应姒姒也走了。  悄悄回到家属院,她攀上墙头,通过窗户观察厢房,好在他没拉窗帘。  他坐书桌前不知道写着什么,约莫十一点钟的时候,他放下笔熄了灯。  应姒姒更懵了。  回来复习功课?  书上说,天才性格古怪。  他考上了燕京大学,也算天才了吧?  古怪点也正常。  应姒姒从墙头上跳下来,步行回家。  前脚刚进屋躺下,大门响了。  应姒姒出门查看。  就见秦宴辞又出现在门口,她呆住了,他不是说,回四合院住吗?“阿辞,你.”  “想我了是么?好几天没见了,我也想你。”秦宴辞低头吻住她。  应姒姒:“.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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