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姒姒乐的直笑:“好啊。”她花了些功夫织好围巾,往他脖子上戴:“这个黑色还挺显白的,碍,你好像变白了些。”回来的时候是泛黑的小麦色。  秦宴辞:“农场风吹日晒,想白也白不了。”  “你辛苦了。”应姒姒心疼捧起他的脸,凑近一啄。  秦宴辞眼神一下子变得幽深,横抱起她:“这可是你主动的。”  应姒姒把脸埋进他胸口,羞涩的嗯一声。  接下来的几天,应姒姒都待在家里,每天买菜做饭,日子平静又舒心。  就是钱包,瘪的有点快。  婚后仅两周,花掉二十块。  幸好公婆时不时送补给,否则三十都打不住。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啊。  一晃到周六,她实在按捺不住做生意的心,联系老赵。  老赵一见她,千恩万谢:“丫头,我得感谢你,多亏你提醒,我们这条街上的饭店采购和卖货的被抓了好几个。”  应姒姒一阵后怕,庆幸自己那天为公婆送桃子,否则就错过公公的消息了。  这会儿应该蹲进去了吧?  她道:“现在风声过去了吗?可以买卖了?”  “最近是不敢收了,虽然我挺想要你的东西。”老赵说:“过个十天半月你再来问。”  应姒姒笑笑:“好吧。”她搭车转至郊外,悄悄入了林子。  地上零零散散的落着几个坏桃,树上还剩两个。  有一个是坏的。  她将好的摘下,一按便是一个坑。  熟透了。  她撕一道小口子吸汁,吃完四处走动,外面的雪化了,林子里更加湿润,没多大一会儿,身上潮乎乎的。  待久冷的慌,她薅了一手提袋野蒜出林子,沿河岸走时,和第一次来遇到的大叔来个正面相遇,对方手里提着野鸡,一眼便认出应姒姒,说道:“你不是廖家村的媳妇,为何骗我?跑来林子里做什么?袋子里装的什么?”  应姒姒察觉出对方生气了,不敢隐瞒:“我家里穷,来抓野鸡打牙祭,没抓到薅了一些野蒜,差点陷地里。”她摊开袋子又伸出自己染上泥的鞋。  大叔一看,确实如此,但他被骗了一次,不信:“看你水水灵灵的,不像穷人家的姑娘。不说实话,我把你交村里了啊。”  应姒姒心里一紧,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无辜,她望着对方做出快哭的表情:“是实话啊,您可以跟着我回家看看。我们是外地来的,没城里户口吃不了商品粮。父亲病了,后妈跑了。上有八十的奶奶,下有年幼的弟弟,都靠我一个人养,您看我的衣服便知道我家条件多差,呜呜呜.”  她把自己说哭了,留下两滴眼泪,又举着自己缝了补丁的袖口,以便让自己的说辞更为真实。  大叔恻隐之心顿生:“哎,不容易啊。我的野鸡给你,你拿回家好好补补。”  “啊?无功不受禄,我不能要,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家了。出来时间长我奶会担心。”应姒姒转身便走。  一段路后回头。  大叔没有跟上。  她这才松一口气,擦一把被风干的眼泪。  这个林子,下回是不能来了啊。  气候回暖,外出走动的人多了。  即使从林子里拿了东西,也不方便运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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