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日以后,阮希粘宴玦粘的更勤。 晚上还特意睡得早了些,以便早朝能起早陪宴玦。 大臣们都发现,自从灵狐来了之后,他们陛下那是越来越和颜悦色了。 什么?你说陛下还是很凶? 呵呵,那是你没见过以前的陛下。 他们这群人,之前整天顶着低气压上朝,冷汗流得比参加科举考试那天还多。 这几天上朝时气氛,与之前相比,简直缓和太多了。 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在鬼门关走过的感觉了。 就是这门槛最近有点邪门,好几个人都在那栽倒了,有人去扶吧,也会跟着栽倒。 不栽个两三次根本起不来。 摔倒的人:举头三尺有神明,他以后再也不干坏事了,回去就烧香拜佛。 阮希:哼,别以为她没看到,有几个人在她家陛下说话时,脸色很不对劲。 离得最近的李德福,对皇帝身上的变化,感知得最为明显。 之前,他们陛下天天宵衣旰食,眼底下都是乌青,身子本就病弱,还很少用膳。 自打灵狐来了之后,陛下再也没通过宵,饭也吃的比以前多,眼底乌青没了,整个人精神焕发。 本来停了许久的药,陛下又命人重新熬上了。 如今,陛下的身子骨是愈发硬朗,连太医把脉都说,陛下身体比之前好太多太多了。 李德福从宴玦年少时便跟着他伺候了,这么多年,他从未见过宴玦发自内心的笑。 战场上的狞笑不算哈。 李德福看灵狐就跟看宝贝似的,两眼放光。 “李德福。”泛着寒意的声音响起。 早就习惯了皇帝冷漠的李德福:“臣在。” “明日去浣衣局当值。” 李德福:?! 宴玦:呵呵。 敢觊觎他的狐儿? 阮希来皇宫已经快一个月了,天天逛御花园,狐都逛腻了。 “月月,还有没有别的好玩的地方?” 月月试探开口:“御膳房?” 于是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御膳房行进。 远远的,阮希就闻到了香味。 快到饭点了,御膳房的人都在忙着炒菜做饭。 阮希撒开腿就往前冲。 一行宫人在后面追,那么多人居然没有一个跟得上。 阮希冲进御膳房,看到这么多肉,眼睛都泛着绿光。 小狐狸跳上桌子,这儿闻闻,那儿嗅嗅。 凡是带荤的菜,都被它咬了一口。 御膳房的人手忙脚乱,迅速给灵狐腾出地方。 阮希深吸一口气。 她!闻!到!了!烤!鸡!的!香!味! 不远处,一只香喷喷、油汪汪、黄澄澄的烤鸡安然架在烧烤架上。 小白狐不管不顾地往前冲,正在擀面的大厨慌忙闪开。 白面团子上留下了漆黑的爪印,缭绕的面粉有几粒进了阮希的鼻子。 “啊——嚏!” 阮希鼻子痒痒的,很不舒服,连带着吃鸡的热情都少了些。 左右烤鸡还在烤架上,小团子只好转身出去。 反正一会儿也是她的。 阮希这么想着,迈着步子往回走。 就是,她的鼻子还是很痒,她老想打喷嚏。 阮希想着烤鸡和那团火,感觉额间的火焰标记烫烫的。 又打了个喷嚏。 “咻!” 一小簇火焰从她嘴里窜出。 “阿嚏!” “咻!” “咳咳!” “咻!” “呼呼!” “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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