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重生七零再高嫁 > 第209章 他在钓她
    “坐桌子上吧,方便点。”荣昭南擦着头发道。</br>  宁媛想了想,也对,她个子娇小,坐高点方便。</br>  她索性坐在书桌上,一颗颗解扣子,雪色春光渐渐外露。</br>  虽然这几天她都同意他给自己上药,可还是有些不自在,悄悄看了一眼他。</br>  他岔开长腿,坐着擦着头发,垂着眼眸去看一边放着的碘酒。</br>  似习以为常,并没有多留意眼前春色。</br>  宁媛稍微松了口气,两人之间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点暧昧的气氛越来越浓。</br>  好像很容易会发生点什么,打破两个人之间“慢慢来”的约定。</br>  她总觉得他在钓她,是错觉么?</br>  宁媛暗皱皱秀气的小眉毛,解开最后一颗口子,把身体调整方向对着他,方便他上药。</br>  她解开了所有的扣子,裹在衣服里,白粉桃子似的胸前上好几道抓痕。</br>  其中最深的两道破皮的伤已经结疤,其他原本的红痕已经消失不见了。</br>  荣昭南终于抬起眼睛看了一眼,目光深了深,随后又下移,停在她的细细腰肢上。</br>  胸口下方的,还有一道从胸口中间一路断断续续抓到腰侧的指甲抓出的细疤。</br>  荣昭南每次看见这些伤痕,清冷的眼底就忍不住泛起戾气。</br>  宁媛看着他的样子,心里软软的:“碘酒消毒刚开始是挺疼的,但是已经结疤了,就好很多了。”</br>  这年头可没有碘伏那种几乎不疼的消毒剂,只有含有酒精的碘酒。</br>  胸口皮肤娇嫩,她自己下不去手,本来想去医院,但被荣昭南硬按着上了几天药,疼得她呲牙咧嘴的。</br>  荣昭南拿了棉签蘸满了碘酒擦在她的伤口上,不辨喜怒地问——</br>  “就跟你自己说的一样,自己闯社会,这种伤少不了,擦碘酒你就娇气得喊疼,万一抢劫挨几刀,你怎么办?”</br>  冰冰凉凉的药带着酒精的味道擦在敏感刚结疤的伤口上。</br>  宁媛皱了下秀气的眉:“怕疼很正常,该干嘛不也得干吗,只要不死,明天太阳照常升起。”</br>  荣昭南神色淡淡地给她擦药:“你还真是死犟死犟的。”</br>  宁媛弯了大眼睛,低头看他,小嘴一抿:“你认识我的时候,不就这样么,我要变得温柔敦厚又听话,你还喜欢我吗?”</br>  荣昭南的手顿了顿,定定地看着她。</br>  是的,从第一天认识她的时候,她就是这样的人,奇怪又矛盾的姑娘。</br>  只要不死,明天太阳照常升起……</br>  她这种坦率又不服输的生命力,是一开始吸引他的原因。</br>  如果有一天她变得温柔敦厚,又听话,还是自己一开始看上的姑娘吗?</br>  他垂下浓密的长睫,在白皙清冷的面孔上落下阴影,忽然换了个话题——</br>  “于姆妈和于强都出不来了,具体判多少年,要看他们的案件定性。”</br>  宁媛没想到他的效率那么快,这才几天呢。</br>  “田姆妈坚持是她和我厮打,但于强指甲里一定有我的皮屑,他们的口供一定对不上,而且抓的部位那么敏感,他一定跑不了。”</br>  宁媛看着他,轻声道:“再加上有你坐镇,没人能窜供。”</br>  荣昭南拿着棉签沾了药,眼神里闪过幽暗森冷的光:“大学校园里的这种恶性案件容易引发恐慌,当然要从严从重。”</br>  宁媛看着他,好一会才轻声道:“谢谢你。”</br>  其实,就算荣昭南不出手,自己身上的伤,也足以让他们出不了派出所。</br>  荣昭南要接手这件事,是因为他不希望她去一次次地回忆被拖进房间里不好回忆。</br>  他是她的对象,他想要保护她。</br>  荣昭南抬起眼,看着她,忽然问:“伤口还疼么?”</br>  宁媛一愣,他问过了,她还是再次摇头:“不疼了,真的!”</br>  荣昭南放下手里沾了药膏的棉签:“检查一下。”</br>  宁媛纳闷:“怎么检查?”</br>  她疼不疼,是她自己才知道的呀。</br>  他淡淡地道:“这样检查。”</br>  说完,他忽然倾身,一抬手扣住她的细腰,低头亲吻在她柔软胸前的伤口上。</br>  宁媛瞬间浑身一僵,整个人像过了电一样,瞬间背后一阵颤栗。</br>  伤口刚愈合的新皮这样敏感娇嫩,温热的嘴唇印在柔软的皮肉上,那么清晰又灼热。</br>  她忍不住眯着眼轻吟一声,下意识地按住了他的肩膀:“荣昭南………”</br>  她想要推开他,可手在他肩膀上,却没有动作。</br>  他没有抬头,清冷的声音染了喑哑的味道:“疼吗?”</br>  宁媛的眼睛也变得濡湿,咬着唇,呼吸都紊乱:“……不疼。”</br>  心脏都像被亲吻的感觉,有谁体会过……那种浑身都发紧的滋味。</br>  “这样检查,好像会把碘酒和药膏都蹭掉……一会再给你上?”他薄唇还在她的胸口,声音愈发喑哑飘渺。</br>  像隔了一层雾气,敲在她的耳膜上,是撩人的轻震。</br>  宁媛还没来及的说话,他却忽然已经松了手,站起来,去拿药。</br>  宁媛只觉得怀里一空,竟有一种诡异的失落感。</br>  “你……”宁媛看向他抽身离开的背影。</br>  他淡淡地问:“怎么了?”</br>  他就站在那里,狭长清冷的眼睛没有笑意,衣领开到胸线下。</br>  他是冷的,空气潮湿炽热又粘稠,他就足够像诱惑本身。</br>  宁媛看着他平静的样子,忽然很确定,他确实在钓她!</br>  她心脏跳得像一条被扯上河岸的鱼,真有上钩的欲望……

    三月,初春。</br>南凰洲东部,一隅。</br>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br>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br>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br>,。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br>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br>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br>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br>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br>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br>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br>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br>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br>那里,趴着一道身影。</br>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br>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br>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br>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br>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br>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br>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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