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情迷金三角 > 分节阅读26
    意味着我们就要结婚。我知道,你是因为喜欢我,才说要和我结婚,我真的很感动,谢谢你!虽然没有钻戒,没有玫瑰花,没有下跪,我真的很高兴你愿意娶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拒绝,我说不定不能生孩子啊。”

    话语被他打断:“不生孩子也没关系,反正还有关蒙呢。”

    “可是,我知道,你们果敢人在乎人丁兴旺。还有你也知道,我不是你们这个时代的人,也许有一天,我突然就会消失不见。”这句话刺激到了关沙,他默默听着,没有说话,却加大了力气紧抱着我。

    “我不在乎要不要结婚,只要我们还彼此喜欢,我们就在一起,好吗?如果哪一天你不喜欢我了,有了更好的结婚对象,你就告诉我,我会安静地走开。如果哪一天我不喜欢你了,我也会走开,希望你也能放我走。”

    “不!我不想放你走!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说了,你只能做我的女人!”关沙的语气突然间变得暴躁,像是一个得不到糖吃的孩子,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下面,他那庞大的身躯像是要惩罚我一样,全部重量都压在我身体上,几乎把我压扁,让我呼吸困难。

    这个暴君,占有欲这么强!哎,有什么办法,安慰你一下吧。我丝毫动弹不得,喘息着说:“我当然只做你的女人,至少现在我喜欢你啊,我可不是那么容易喜欢一个男人的哦。”

    关沙的嘴角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低下头就狠狠地吻我,他的亲吻,没有往日的缠绵悱恻,温柔缱绻,如同来势汹汹的洪水,只有掠夺和淹没,像是要发泄求婚遭到拒绝的受伤和心中的不安,一双大手毫不留情地脱去我的衣服,在我身上揉搓着,所到之处,留下片片红印。火热的嘴唇一阵狂吻之后,离开了我的唇舌,来到我的耳垂,脸颊,脖子,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坚硬的胡茬磨蹭在皮肤上,又痒又疼,我不禁呼出了声音:“关沙,我疼……”

    关沙毫不理会,嘴唇在我白皙的肌肤上舔咬着,嘴里喃喃说着:“静,你是我的。是我的!不许离开我……”

    没有前兆,一个用力,挺身进入了我身体,紧接着狂风骤雨袭来,他那男性的坚挺猛烈地撞击着我,源源不断的力量,像是要把我击碎,揉进他的体内。

    艰涩的痛楚迫使我睁开眼睛,只见关沙眉头紧皱,神情痛楚,嘴唇紧抿,下颌的线条僵硬,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紧盯着我,生怕我下一刻就不见了似的。我的心里涌起一股悲伤,关沙,你的爱为什么要这么歇斯底里?现在我还没有离开你啊,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消失了,你又会怎样呢?

    关沙抓住我的肩膀,喘着气狠狠地说:“说!你不会离开我!”

    我咬紧牙关,不想回答他。关沙捧住我的翘臀,一个用力,深深地挺进,像是到达了灵魂的最深处,一阵痉挛迅速蔓延全身,我不由得叫出了声音,他继续用力,一下又一下,在我头顶命令:“快说!”

    我承受不住他的进攻,气喘吁吁地说:“我不会离开你!”

    “说!你属于我的。”这个关沙,没完没了!

    “我是属于你的!”

    “你是谁的女人?”关沙好久不见的蛮横一面终于又露出来了,如同发怒的暴君,他一轮又一轮猛烈的撞击让我几乎要昏厥过去,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滴在我的身上。关沙,你的爱怎么这么霸道!

    “我……我是关沙的女人。”

    渐渐的,像是得到了安抚,身上的人律动的节奏缓和了下来,他轻柔的吻流连辗转在我的胸前,灼热的手掌缓缓抚摸着我,温柔的进出让我顿时放松了下来,他在我耳边低语:“静,对不起。”

    “静,以后,我们永远在一起,好吗?”

    “好。”我应承着。关沙,不过是想要得到我的一颗完整的心,当我们在一起时,就全心全意地付出吧。我叹了口气,双手抱住他的汗涔涔的肩膀,抬起头,在他的唇边,脖颈,肩膀印下我一个又一个亲吻。我热情地回应他,配合他,关沙感觉到了我的反应,收到了我的鼓励一般,变得更加热切起来,动作勇猛而又不失柔情,带着我,在激情的旋律中驰骋,沉迷,久久不能分开。

    当时间流逝,当有一天我们不得不分开,请记得这些印记,这些美好和痛苦,证明我们曾经爱过。

    收留知青

    “张老师,再见!”

    “张老师,明天还给我们讲人鱼公主的故事,好吗?”

    ……

    这些年龄不一的小孩子七嘴八舌地和我打招呼,一些性格内向的小孩子怯怯地看我一眼,顶着中午毒辣的太阳各自回家了,我回给他们一个灿烂的笑容:“路上小心,不要贪玩,早点回家哦。”

    回到教室,关蒙正在整理桌椅,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我不由得开心地笑了:“关蒙,好了吗?我们也回家。”

    这是一座小小的竹木楼,在村寨的最边上,在我的要求下,关沙找人建起来给我当教室用的。从城里买了些书籍,粉笔,自己做的桌椅,黑板,非常简陋,确是我每天和孩子们快乐相聚的地方。

    度过了几个月的戒毒恢复期,我的身体恢复得不错,和关沙回到了腊戍的大山里,把阿梅和关蒙也接了回来,尽管我不想介入他的贩毒集团的事,眼不见为净,可是我也不想离开他,过那种牛郎织女的生活,只有做出让步,再次来到这里。基地在陈清泉的打理下,一切都井井有条,势力不断壮大,士兵数目已达到了4000多人,在整个掸邦这片广阔而又神秘的大山的掩护下,整个基地的建设规模宏大,井然有序,俨然一个独立王国。关沙在这建立了一系列的加工厂,包括海洛因加工厂,毒品源源不断地往外输出。只是,那些吗啡、海洛因加工厂更为隐蔽,并不在基地之内,而是隐藏在更为深幽的大山里。

    我曾不止一次地对关沙说,你这样和当年的罗家兴有什么区别,难道你不怕引起缅甸政府的忌惮?关沙每次都是一笑了之:“静,你放心,我会做到向你所保证那样,好好地活着,不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险。其他的,你就不要担心了。”这个关沙,还是这么狂妄自信!

    在这日子过久了,每天确实无聊,看到基地里和附近村庄有不少小孩子,除了帮家里干活,就是在一起打闹,我突然就萌发了开学校的念头,把这些小孩子聚集在一起,让他们接受一些文明的教育熏陶不是很好吗?自己也有点事做。我的想法没想到也得到了关沙的赞同,他立刻叫人建房子,外出买东西,没多久,简陋的学堂就开办了。

    由于是免费的,所以还是有很多家长愿意把小孩子送来,从他们那浑浊的眼神可以体会到这些落后贫穷的村民是真切地渴望他们的下一代能够学到一些知识,过上跟他们不一样的生活。一开始,这些野蛮的孩子还真的不好对付,打架,吵闹,没有纪律的意识,幸好他们都还怕我,大概是觉得我和他们平时见到的女的有点不同,自然产生一种神秘感。

    为了调教这些孩子,我首先从养成教育入手,配合趣味性,促使他们养成良好的习惯,久而久之,这些小孩子都喜欢上了学堂,也喜欢和我接触,每天都愿意来学堂学习半天。我把关蒙也带来,让他和大家一起学习,玩耍,私下里有时间,我还会教他一些程度较深的知识,很快,关蒙从他父亲那里遗传下来的领导才能得到了发挥,成为了孩子群里的领头羊,但从来没有骄躁的情绪,他对我也是十分亲近又有礼貌,在他的影响下,其他小孩子的习性也得到了很大的改观。关蒙是个早熟又聪慧的孩子,看着他这样,我真的觉得十分欣慰。

    关沙也察觉到了儿子的变化,私下里对我说:“静,你肯这样对关蒙,我不知道多高兴。”

    我笑笑说:“也许,上天故意这样安排,我不能生育孩子,以后我会把关蒙当作我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的。我喜欢你,他是你的儿子,我自然也喜欢他。”

    我如同大山里普通的妇女一般安定地生活,有关沙和关蒙,恍惚之中也有家的感觉。那痛苦的戒毒经历已离我远去,如今,我是个正常人,健康地正常地活着,我头一次体会到“正常”二字是那么难得。我觉得自己越来越融入这里的生活,关沙在忙碌之中一如既往地宠爱我,照顾我。有时,穿着斜襟衣筒裙走在山间的路上,偶尔,来往的人和我打招呼,我想,我和他们又有什么不同呢?

    时间在无意中倏然而过,一下子来到了1970年。此时的中国国内正在历经一场浩劫,成千上万的知青来到和金三角毗邻的云南边疆插队。他们中间有走资派的子女,也有狂热的红卫兵……当然更普遍的是随波逐流的平民子女,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年轻气盛,并且受过一定的教育。在这个扭曲、压抑、躁动以及贫困的年代,许多知青铤而走险,越境逃往缅甸,而缅甸此时排华情绪高涨,许多知青被抓到,几乎难逃一死。于是许多人便往深山老林里逃窜,寻求一条生路。今年以来,关沙的部队里就接收了不少这样的知青。毕竟同是中国人,关沙肯收留他们,我还是很赞同。他们就像当初刚穿越来的我吧,看到他们为了求得生存,混得一口饭吃,而加入到这个生产、贩卖毒品的队伍里来,心里不禁生出几丝同情怜悯,又替他们的鲁莽行为感到悲哀。

    这一天,基地里又来了一对越境逃过来的中国年轻人,一男一女,由外围放哨的士兵带了过来,说要求见总司令。刚好那天上午我没事,学堂按双休日休息,我带着关蒙在外边洗衣服回来,路过基地那栋专门用来开会议事的木楼,看见了这对年轻男女,他们看上去二十出头,衣衫褴褛,灰头土脸,身上似乎还受了伤,那男的还牵着女孩子的手,看神情,似乎是一对逃命鸳鸯。看他们紧紧相握的手,年轻气盛,心里似乎被他们的勇气打动,不禁放下脸盆,走了过去。

    此时陈清泉也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我露出春风佛面般的微笑,打了个招呼,我也微微一笑:“司令不在吗?”

    陈清泉点点头,对那对年轻人说:“你们有什么事就跟我说。”

    那男孩子开口了,语气坚定:“我们想留在这里,请你收留我们吧。”

    陈清泉打量了他们一下,看着那个女孩子眉头皱了皱对他说:“你想留下可以,但是她不行,我们这里不收留女的。”

    那女孩子一听顿时焦急地说:“我什么都可以干,煮饭,种地,都可以。”

    男孩子也一脸着急地望着陈清泉,哀求道:“你就收留我们吧,我们会好好干的。”

    陈清泉淡淡地说:“我们这里并不需要种地煮饭的人。你们自己考虑吧,是留下一个,还是都走。”

    那男孩子一脸失望,可又不愿意抛弃女孩子独自留下,磨蹭了半天,拉着女孩子的手,悻然离去。

    看着他们并肩离去的背影,我突然觉得不忍,在这异国他乡混乱的金三角,他们能去哪呢?我对陈清泉说:“陈参谋,我想留下那个女孩子,可以吗?”

    他一笑,轻声说:“你觉得可以就行。”

    我感激地朝他一笑,转头开口叫住了那对年轻人:“你们等一下。”

    背影一顿,立刻转过身来,一脸期待地看着我,我走过去,微笑着对他们说:“你们留下来吧,都留下来。”

    我的一句话像是给了他们无限的惊喜和希望,这两人一脸感激地望着我,嘴里不停地说着:“谢谢,谢谢。”

    我问他们:“你们……结婚了吗?”

    他们两脸色略显尴尬,那男孩子红着脸低声说:“没有。”

    我会心一笑,对那女孩子说:“我会安置你的。你跟我来吧。”接着又对他男孩子说:“你去找刚才的陈参谋。”

    士兵带着男孩子去找陈参谋,女孩子跟着我走,一路上我问着她,算是了解了些她的基本信息,她叫刘丽,今年十九岁,和他一起的男孩子叫李建国,他们是在云南思茅的农村插队时认识的,由于开荒饥饿,听别人说缅甸这边好,只要能逃到这边来便能过上好日子,于是就一起合计越境逃了过来,谁知到了这边来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一来便遭到了边境缅军的追击,想回去又怕遭到处分,两人躲入山林之中,历尽艰险到了一个村子里,当地一个老人告诉他们,要想活命就去找关司令,于是他们一路追寻找到了这里。

    我心里不禁叹了口气:哎,真是天真莽撞,在自己国家呆着好好的,要逃到这里来吃苦头。我把刘丽带到阿梅的住处,让她暂时和阿梅一起住吧。

    晚上,关沙回来时,我和他说了这件事,我说现在学堂的孩子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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