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情迷金三角 > 分节阅读2
    我,膝盖用力分开我的双腿,此时,我脑中一闪,连忙大喊:“等一下,我有话要说。”

    身上的男人一顿,眯缝着眼盯着我:“你还想玩什么花样?”

    我把头偏向一边,不想去看那张残暴的脸,“带避孕套。”这些人恐怕个个都是吸毒鬼,我可不想染上什么病,既然已经沦落到这境地了,算是最后的自我保护吧,不知道哪本书上曾这么说。

    他丝毫没理会,一个挺身,进入了我。

    锥心刺骨的疼痛阵阵袭来,我闭上双眼,眼泪不断涌出。身体的羞辱,心理的重创,让我绝望之极,我恨老天爷,恨他把我送到这乱世的魔窟,把我送到这个魔鬼男人的身边。

    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身上的男人翻身离去,身体的疼痛提醒我还活着。

    “你给我老老实实呆在这里,走出这房门一步,我就崩了你!”门在他身后“哐”地一声关上。

    眼泪早已干掉,心如死灰,我如同一具僵尸躺在那一动也不动,思维停滞,不敢去想,不要去想。就这样睡去吧。明天醒来,但愿这只是一场恶梦。

    待宰羔羊

    第二天,外面士兵嘹亮的操练声叫醒了我,我睁开眼,窗户射进来几缕晨曦。我挪了挪身体,身上的伤痕痛得我直咧嘴,好不容易坐了起来,低头一看,几乎是体无完肤,淤青、红肿到处都是。床单上那一抹红让我有刹那的失神,真是讽刺,我坚守了二十几年的阵地,就这样轰然失守,还是这样一个魔鬼般的暴君。以前不是没谈过恋爱,只是认为时机不成熟,还不能发展到那一步。早知道有今天,还不如交付给哪个帅哥,也好过这样的初夜经历。

    本想起床,可自己的衣服早已成了一堆破布,散落在床上,哪能蔽体,我裹着床单,挪动着身体捡起了自己的破衣服,这些衣服来自几十年后,尤其是内衣,样式还是挺特别的,还是收起来,不要再让人看到,免得又起疑心。我把衣服裹成一团,塞到了床底下。

    躺回床上,我打量了一下这屋子,可能是那个男人的房间吧,摆设简单,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张桌子。再无其他。一个大毒枭,难道不懂享乐?住的屋子如此简陋。

    正在纳闷之际,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我顿时一惊,那个魔鬼回来了?身子也不由自主往被单里一缩,眼睛连忙闭起来装睡。

    “小姐,你醒了吗?”

    不是他,我松了一口气,睁眼一看,一个妇人站在我面前。穿着无领长袖的偏襟紧身上衣,下身穿着筒裙,黝黑、消瘦的面庞上一双浑浊的眼睛,看起来倒还面善,端着个盘子,手上满是皱纹。

    这里的人都讲着一口云南方言,这对我这个语言学的学生来说,交流倒不是问题。“干什么?”我问着她。

    她把盘子放下,里面似乎是一瓶药,“总司令说你的脚伤了,以后要我来照顾你。”

    哼!什么照顾,是监视才对。她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我的脚昨天崴了,忙低头一看,天啦,肿得像包子一样。妇人拿过药瓶,倒出一些黑色的液体涂在我的脚上,轻轻给我揉了起来。

    趁此机会,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聊了起来。从她口中得知,这里是缅甸的掸邦果敢地区,这里的居民大都是果敢人。那个被他们称为“总司令”的恶魔正是这里的大毒枭关沙。这证实我之前的猜测完全正确。果敢位于缅甸掸邦北部的尽头,在中国云南西南的底端,被称为“北金三角”。

    其实,果敢族也是汉人。果敢族的历史可追溯到明朝,三百多年前明朝灭亡之际,明朝的一些官员和百姓追随永历皇帝朱由榔(桂王)从广西贵州和云南一路逃亡,最后流落缅甸。后来,吴三桂带领十万清兵开进缅甸,逼迫缅甸交出永历帝朱由榔并押解回昆明,一年后永历帝被吴三桂缢死在昆明的逼死坡。但仍有不少随朱由榔逃入缅境的文武官员、各类随从和大批百姓誓死不降清,流落在现今缅甸北部和中国云南西南的荒山野僻之地,顽强生栖繁衍。其中包括闯王李自成手下的名将李定国,他沿路护卫朱由榔进入缅甸,此后又长期在边境地区与清军周旋。通过几百年艰苦而漫长的日子,这些流落他乡的人员最终发展成了今天缅甸的果敢族和这一区域其他称谓的汉民族。

    这个妇人名叫阿梅,前几年丈夫生病死了,两个儿子都在关沙手下当兵,因为会些简单的疗伤,一直住在这栋楼里帮关沙打些杂事。她帮我揉完了脚,说:“一会儿开饭了,我给你端来。”转身拿起盘子,就要出去。我急忙喊住她:“等等,嗯……那个,你能不能找套衣服来给我穿?”

    阿梅似乎有点诧异,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走了出去。门关上后,我分明听见了落锁的声音。“妈的,好你个关沙。”我心里暗自骂了一句,知道他必是认定了我是对手派来的探子,要把我囚禁在此。

    窗外操练的士兵已经散去,不一会儿,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阿梅端了个盘子,里面放着碗,待走近我伸头一看,是一碗玉米粥。我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早就饿得前胸贴后备了,也不管这粥卖相多难看,味道多难入口,我端起碗,狼吞虎咽地喝着,才几口一碗粥就见底了。

    我抹了抹嘴,对阿梅说:“再盛一碗来。”

    “总司令说了,每餐只能一碗。”

    “什么?连饭也不让我吃饱?”我忍不住怒火,操起手里的碗就往地上一摔。

    阿梅显然被我的怒气惊住了,只得低下身默默地把碎片捡起来。正在此时,门被一脚踹开,关沙大步走了进来。“总司令。”阿梅见状,急忙退了出去。

    “你这个女人脾气倒还不小。”关沙站到我面前,波澜不惊地开口说道。

    “我早就说了,我不是什么罗家兴派来的。我只是迷路了才误闯入你们这里的。我也无意打探什么消息,你放我走吧。”我抬起头崛强地看着他。

    他盯着我不说话,过了半天,我觉得不对劲,低头一看,天啦,身上裹着的床单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下来,胸口被他一览无余。

    我连忙拉起床单裹紧了自己,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俯下身子,大手一扯,床单被他甩开,“你不就想诱惑我吗?”说着,一手死死扣住我的脑袋,便低下头吻住了我,暴风雨般地吸吮着,掠夺着,一只手在我身上游走,他那灼热的气息隔着衣服透到我身上,让我羞愧难当,身子克制不住地颤抖。我扭动着脑袋,拼命踢打着他,双手撑住他的胸膛,想要推开他,却丝毫撼动不了。他用膝盖压住我双腿,便动手脱自己的衣服。

    昨晚的疼痛还停留在我的体内,我怒不可遏,不由得大声喊出了声:“不要,不要……”我越是挣扎,感觉两人之间越是紧密。趁他再次低下身来时,我双手一伸,使出浑身力气,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住我,那里面似乎燃烧着两簇火焰,“放手。不然你会后悔。”低沉的话语释放出他的怒气。我毫不理会他,咬紧牙关继续用力。

    我的双手还不够他粗壮的脖子一圈,他轻而易举地拽下我的手,扯过皮带,顺势一绕,把我的手牢牢捆住。接着长驱直入,我又一次沦为他的羔羊。

    稍有转机

    我知道,从这天起,我已经成为了他的囚徒。

    记得那天早上,关沙在侵占我之后,冷冷地瞥着我:“看来,每餐让你吃一碗太多了,那就每天一碗吧。”说完摔门离去。

    “你去死吧。!”我在门后大声吼道。泪水也夺眶而出。

    我不是封建旧社会的忠烈女,遇到这种事要寻死觅活。我只知道,在任何情况下,生命才是最重要的,活着就有希望。在绝望、痛苦的时候,我总是鼓励自己:“张静姝,你要坚强,你是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新女性,千万不能懦弱、放弃。说不定哪天,老天爷高兴了又把你穿越回去了呢。”

    此时,我宁愿逃到深山大林里和野兽作战,也好过在这里受凌辱。可是这里把守这么森严,想要逃走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策划好的。我知道,关沙在心里认定我是他对手派来的探子,可能之前他在类似的情况下吃了亏,所以才这么仇视我。要改善自己的境遇,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认清楚我不是间谍。我决定晚上不再触怒他,和他好好谈谈。

    该死的关沙离开的时候都没有解开我的双手,皮带紧得都嵌进了肉里,一挣扎就疼得要命。看来让阿梅来给我疗伤的待遇是没有了。这个魔鬼、变态,十足的暴君,容不得别人对他有半点忤逆。我只不过掐了他脖子,就这么虐待我。“真希望他哪天在贩毒的路上,让别人一枪给干掉。”

    这一天就在饥饿、疼痛,时睡时醒、昏昏沉沉中煎熬度过。

    晚上,关沙回来了。一进门,就脱掉外套坐在床边审视着我。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t恤,下面一条迷彩裤,高大的个子,坐在我旁边,更显得气势逼人,灯光下目光炯炯有神,似乎少了些许戾气。看来是个好时机。

    “呃,我想和你谈谈,行吗?”我语气柔顺。

    “哦?挺不住了,想跟我谈判?说吧。”他好整以暇地靠在了床头

    “你能不能先解开我的手,你总不能不系皮带吧。”

    “哼。”他竟然轻笑了出来,看来今天心情不错。他转过身解开了我手上的皮带,那手上早已血肉模糊,这么一拉扯,又流出了血,疼得我直皱眉。不过,现在我顾不得这些了。趁他心情好,得抓住时机,和他好好说说。

    我裹着床单坐起来,与他平视:“我想说的是,我不是什么罗家兴派来的,你冤枉我了,你这么对我,不公平。”

    “哈哈,你竟然和我关沙说公平?不过,我已经查清楚了,你确实不是罗家兴派来的。”

    “啊……”我突然间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本来准备好了长篇大论要和他说的,结果,他一句话就解决了。那我之前所遭受的侮辱呢?

    “不过,田里又有几个烟民说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难不成你是仙女?”心里正愤怒难当,他一句话又把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心虚地瞟过去,只见他正嘲弄地看着我。

    “呃,那个……不是的。”

    “你是从中国逃来的吧,算你命大,撞上我了,要是被缅军抓住,你难逃一死。”我正在思量该怎样撒个慌,他这么一说,正合我意,我马上点头:“是……是的。”

    他这么一说,好像我倒要感谢他似的,“妈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蓦地想起,是啊,这时候历史上的中国正在历经一场浩劫,许多青年学生下放到云南的边境,去开荒种地,由于很多人受不了那里的饥荒,就私自越境到缅甸,希望求得一丝温饱。不过那时候缅军也非常残忍,凡是抓到越境过来的知青,要么枪杀,要么遣送回中国。尽管如此,很多年轻人不堪忍受这场浩劫带来的痛苦,加之那时的缅甸被许多不知情的人们描述成自由、富有,如同天堂般的地方,所以大批知青仍旧冒死越境。难怪关沙把我当成偷渡客了。

    这样也好,我倒乐得接受这样一个身份,不用解释我的突然出现。

    “既然你误闯入了我这里,就不能放你出去。你就呆在这里吧。如果想要走出这里,别怪我不客气。”

    我知道他为了保守这里毒品的秘密,不可能放我这个外人出去的。我点了点头:“我不会逃走的,出了这里,我也没地方去啊。”先答应他再说吧,这样才能保有活命的希望啊。

    我暗暗嘘了口气,终于又那么一点转机了,心里也轻松些了。饥饿感顿时袭来,看来,我得趁胜追击,为自己争取生存的权利。“既然我不是间谍,你不能再把我当犯人对待了吧。我有几个要求:第一,我现在要吃饭;第二,我想洗澡;第三,我需要衣服。”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口气讲完,然后期待地斜瞥着他。

    “这些都可以答应你。”他下了床向外走去。“只要你老老实实呆在这里。”

    不一会儿,阿梅过来了,给我带来了衣服和吃的。我完全顾不得形象,趴在床沿狼吞虎咽地吃完了几个馒头和一大碗粥,总算是饱了。阿梅递过来一套衣服:“小姐,实在不好意思,这是我的衣服,你就将就一下吧。”

    “阿梅,你不要这么客气。有衣服穿就不错了。谢谢你啊。对了,我叫张静姝,你就叫我阿静吧。以后还要靠你多多照顾。”

    阿梅大概没想到我对她会这么客气,有点受宠若惊,手足无措起来,只憨憨地笑着。我穿上这身颇为破旧的衣服,青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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